第434章 让他当众惨叫(1 / 1)

第434章让他当众惨叫第434章让他当众惨叫→:“王、王爷?”

大理寺卿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应该是做梦了,可能从他连夜审讯开始,这一切就都是梦吧?

要不然,远在边关的摄政王怎么可能出现在他面前?

大理寺卿觉得,自己一定是压力太大了,殷切的盼望着摄政王回来住持大局,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

大理寺卿很魔幻的掐了自己一把。

东方沈安冷着脸,眸间袭上了一抹不解。

暗卫:……

他要不要去提醒大理寺卿?万一大理寺卿冒犯了王爷该怎么办?

结果,还不等暗卫冲出来呢。

东方沈安迈着大步绕开了大理寺卿,径直往地牢走去。

大理寺卿:……

刚刚那凌冽的杀意是怎么回事?做梦还能梦到摄政王要杀他呢?

“还愣着做什么?王爷都进去了,你想挨罚吗?”

暗卫实在不得已,只能出声打断了大理寺卿的异想天开。

大理寺卿:!!!

他一拍大腿,立马去追!

“王爷!王爷……”

大理寺地牢内,关押着密密麻麻的人。

饶是东方沈安进来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王爷……呼呼……”大理寺卿气喘吁吁的解释:

“王妃将朝堂上一大半的官员都下了牢狱,那户部更是撸了个干干净净。

光是砍头,就在菜市口砍了几日……

卜家一败,王妃更是迅速控制了卜家上上下下……

大理寺牢房不够用,天牢也满了……”

大理寺卿这辈子可是第一次遇上王妃这么强势的女人,该下牢狱的下牢狱,那些被牵扯其中的女眷们更是全部都被王妃给关押了起来。

卜家,家大业大,愣是没有一个人逃出生天。

“卜家公子在哪?”

东方沈安扫了眼牢房,人太多,找不到他的目标。

“在审讯室,单独关押。”

大理寺卿可不敢将那卜曜跟这些人关在一起。

也卜曜邪门的很,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有这么多人追随他,甚至还为了他造反。

此人身上定然藏着什么秘密!

“走。”

东方沈安嫌恶的蹙了蹙眉,地牢内关押的人多了,味道真不是一般的难闻。

简直恶臭。

审讯室内,卜曜浑身是伤的被铁链锁在审讯架上。

他低垂着头,不知是睡了还是死了。

东方沈安进来的时候,卜曜动了动,铁链子便因为晃动发出了哗啦的声音。

似乎是感受到了东方沈安的气息,卜曜费劲的抬起了头。

“东方沈安……”

粗嘎的嗓音像是破锣一般,却暗藏着无尽的恨意。

卜曜是震惊的,他被关押在这暗无天日的审讯室内,根本不知道具体过了几天。

他看到东方沈安出现在这里的一瞬间,心都凉了!

东方沈安能出现在这里,定然是南疆败了!

“卜曜……名字是个好名字,人却……”

东方沈安邪肆的勾着唇,眼底噙着一抹玩味。

卜曜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岂容旁人拿捏着他的姓名这般羞辱?

当即,他便愤怒的挣扎了起来,双眼死死的瞪着东方沈安,若是眼神能够杀人,东方沈安这会早就被卜曜眼底的愤怒给扎成筛子了。

“东方沈安!你该死……该死……”

卜曜愤怒的对着东方沈安咆哮。

他痛恨自己竟然会败在慕容绍华这样的区区一个女人的手里,也痛恨东方沈安竟然让女人上战场。

更是痛恨自己,竟然连一个女人都赢不了!

卜家上下多少代人的努力,在他手中一切都化为了泡沫!

没了!什么都没了!

“他交代了多少?”

东方沈安丝毫不理会卜曜的咆哮,他需要以最短的时间挖出卜家这些年所做的所有的事情。

他不会给卜家任何重新翻身的机会!

“王爷请过目。”

大理寺卿将口供递了过来。

厚厚的几页纸,昭示着卜曜受了多重的刑法。

东方沈安眉眼缓缓蹙了起来,他一直以为能被卜家这么看中的人,应当是个硬骨头。

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透露任何东西的,却没想到……

卜曜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那厚厚的几页纸,详细的记载了卜家从最初开始的打算,到现在的攻城计划。

一切看起来都没问题。

但是,东方沈安却仍旧紧皱着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一般。

“王爷?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大理寺卿心头咯噔了一下,这不应该啊,没人能在他们的审讯手段中闭口不交代。

卜曜明明交代了这么多,而且他们也从其他人的口供中应证了卜曜口供的真实性。

“他的身体检查了么?”

东方沈安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啊?身体?为何要检查身体?”

大理寺卿傻了,卜曜可是俘虏啊,还要给他检查身体?检查个毛线啊,没杀了他就已经够得忍的了!

“去将国师和元济大师找来。”

东方沈安没有解释,说完便从旁边拖过来一把椅子,就这么在卜曜对面坐下了。

大理寺卿:……

卜曜:……

欺人太甚!

卜曜战兢忐忑,东方沈安气定神闲。

国师和元济大师很快就来了,两人一进门就各自拖了椅子一左一右的在东方沈安身侧坐下了。

“绍华那丫头呢?”

国师气喘吁吁的,他已经两天没见到慕容绍华了,很是担忧啊!

“在休息。”

东方沈安想起慕容绍华,脸上的神色稍有缓和。

“休息?她怎么歇得住的?”

元济大师惊讶极了,慕容绍华那闲不住的性子,还能休息?

“她不是一个人了,自然得休息。”

东方沈安意有所指。

国师:……

元济大师:???

两人齐齐问道:“什么意思?”

“等出去了再告诉你们。”

东方沈安神秘一笑,他自然不会当着卜曜的面,提起慕容绍华怀了身孕的事情。

国师:……

元济大师:……

什么年代了,还玩神秘!

“你们能检查出来,这卜曜的身子里是不是有蛊虫吗?”

东方沈安话锋一转,丢给两人一个难题。

“蛊虫?”

元济大师看了看满身伤痕的卜曜。

“这卜家的公子还能中蛊?谁给他下的?”

国师也想不明白,卜曜这个人向来神秘,东方沈安的人查了那么久,对这个卜曜都还知之甚少。

竟然还有人能在卜曜的身上下蛊?

“皇叔,你这是在问我?”

东方沈安幽幽开口,他连蛊虫都看不出来,还能知道是谁下的?

他有那能耐,还要叫他们俩来做什么?

“咳咳咳……随口问问、随口问问……”

元济大师捋着胡子嘿嘿的笑了起来。

但是那被铁链捆着的卜曜眼底却露出了惶恐。

东方沈安不懂蛊术之人,竟然看到他体内有蛊虫?

太可怕了!东方沈安简直太可怕了!

元济大师和国师想要知道卜曜体内究竟有没有蛊虫,自然是要接触他的。

东方沈安便命人将卜曜四肢都给紧紧的勒了起来。

确定他做不出任何的动作后,这才放任元济大师和国师靠了过去。

“嗯……还真有。”

国师扣住了卜曜的脉搏,诊脉之余眉头也是深深的皱了起来。

元济大师则是去翻看卜曜的眼皮,翻来翻去的,倒是一点没想过,卜曜已经快难受坏了。

卜曜甚至觉得,他的眼珠子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这蛊虫怕是不是旁人给他下的,这蛊虫应该是他自己吞的?”

良久,国师终于开口了。

“自己吞的?”

大理寺卿一整个无语住了,什么人啊闲的没事自己吞蛊虫?

这可真够恶心的。

“没错,他体内的蛊虫是母虫,子虫应该是被他下给别人了。”

元济大师重重点头,卜家还真不是寻常的氏族,这简直有毒啊。

卜家的少家主,竟然给旁人种蛊虫?

这种旁门左道,歪风邪气盛行的氏族怎可能带领北疆?

若是当时慕容绍华没将这皇城给守住,那些百姓们可真是苦了……

“两炷香之内,本王要他的口供。”

东方沈安淡淡吩咐,大理寺卿立马应下!

国师和元济大师跟在东方沈安身后,退出了审讯室。

很快,审讯室内便传来了卜曜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这次要不是你来了,想必我们都不会知道卜曜这小子身上竟然还有蛊虫。

你说他那虫子给谁种了?”

国师盯着东方沈安,满目愁容都无法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战争啊,苦了的终究还是老百姓。

“您这话倒是提醒我了……”

东方沈安说完,一阵风似的走了。

国师:……

“这就走了?你倒是说清楚再走啊!”

“不用着急,他不还得回来?那卜曜还在这里关着呢。”

元济大师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反而很淡定的倚靠在了审讯室的门口,听着屋内卜曜那撕心裂肺的求饶声。xiumb

你想啊,那高高在上的贵公子,突然坠落云端入了泥沼,狼狈之下是怎样的心里?

在一次又一次的审讯和逼供中,卜曜的心里防线早就已经垮了。

“要是他的惨叫声能让外头的百姓听到就好了……”

元济大师双手合十,心中起了悲悯之心。

那些受苦的百姓啊,听到这痛苦的声音,心中或许会好受一些吧?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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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