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痛吗?赏你的第195章痛吗?赏你的→:施针的时候只要力道和角度巧妙便不会有任何的疼痛,但是慕容绍华却没打算让聂云竹这么好过!
她故意找了各种刁钻的角度,将银针粗鲁的插入聂云竹各处穴位当中,一面以银针吊着聂云竹的一口气,一面又以银针疯狂地折磨她!
外边的几个人,听着聂云竹有气无力的闷哼声,内心也觉得畅快。
倒是欧阳流云不懂审讯与上刑,心里有些没底,但他也不敢惊扰了屋内的慕容绍华,只敢以唇语问道:她这样会不会将聂云竹给玩死了?
皇甫沛承却冷冷哼了哼,以唇语回道:她都能开方子救聂云竹了,又怎么会将聂云竹给玩死?你当谁都像你这么不靠谱?
正如皇甫沛承所言,慕容绍华只是让聂云竹感受到了疼,这种疼只是感官上的疼,却不会对聂云竹的身体造成任何的损害。
聂云竹哪怕疼到浑身冒冷汗;疼到脸色煞白;疼到根本没法痛呼出声,她都强忍着没敢动弹分毫。
这便是慕容绍华的高明之处,聂云竹分明被她刁难了,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
吊住聂云竹的命等着解毒,只需要施个十几针便可,慕容绍华愣是在聂云竹身上,上上下下的扎了百余针……
最后,痛到聂云竹直接昏死过去……
看到这一幕,慕容绍华很不客气地给聂云竹的人中处又来了一针,将聂云竹又给活活痛醒了!
“杀了我……慕容绍华你不是恨我吗?那就杀了我……何必折磨我?”
聂云竹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她一心求死这些人却连死的机会都不给她!
主上喂下的毒药只有在主上那边才有解药,所有人都说此毒无解,可慕容绍华竟然知道该如何解她所中之毒……
聂云竹本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又有人给了她希望,而那人偏偏是慕容绍华!琇書網
该死的!为什么是慕容绍华!
“疼吗?”
慕容绍华扎完了最后一针,露着美艳的笑容看着聂云竹。
那笑映入聂云竹的眼帘分外的刺眼,该死的!慕容绍华凭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慕容绍华的笑容凭什么那般明艳动人?
她不甘!不服!
“慕容绍华……你等着……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聂云竹身上插了一百多根银针,活脱脱被扎成了一个刺猬,那种锥心的刺痛夹杂着莫名的钝痛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她,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却又无比的清醒,甚至她还觉得连她的气息都比之前强劲多了。
“弄死我?聂云竹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
慕容绍华冷冷的勾着唇,她暂时还没打算将银针给拔了,等聂云竹服用了药粉再拔也不迟。
这种凌迟之痛也该让聂云竹好好尝尝!
前世,她可是活生生的被开膛破肚!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将她肚里的孩子给取了出来!
咽气的最后刹那,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血液从她身体内快速流逝的感觉……
“药来了!”
狱卒将配制的药材送了过来,磨制药粉这种事情便由皇甫沛承来做。
用慕容绍华的话来说,不是自己人磨的药粉她没办法放心使用。
灌药还是由皇甫沛承和欧阳流云来灌的,两个人之前只是在外面听着慕容绍华折磨聂云竹。
进来之后方知慕容绍华的狠戾竟不比东方沈安少。
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全身上下扎百余个针眼,这得多狠的心肠?
“愣着做什么?快点灌药啊!”
慕容绍华催了起来,皇甫沛承和欧阳流云该不会没见过女子赤身裸体的样子吧?
都说文人骚客,欧阳流云那些地方应该也没少去,不应该啊!
那皇甫沛承难不成也没去过花楼那些地方?
但是,聂云竹这样还有什么美可言?
“我捏着她的嘴,你往里灌。”
皇甫沛承将药碗递给了欧阳流云。
为什么要这么灌药,那是因为这药方当中有几味药材不仅味冲,甚至入喉还有一种莫名的刺痛感。
就像是密密麻麻的针尖扎在了喉咙内一样……
换谁也忍不了这痛苦,只能用灌的。
“好。”
欧阳流云没有推脱,很快两人便配合着灌下了第一口,许是因为太疼了!聂云竹疯狂地挣扎了起来,她一动身上的银针便又传来更甚的锥痛,加倍的痛楚让她逐渐失去了意识!
“趁现在快些灌!”
慕容绍华有些着急了,若是等聂云竹泄了那口气,再灌药可就没用了!
两人根本不敢耽搁,动作粗鲁地将药汁一滴不剩地灌了进去!
“啊……”
强烈的痛楚逼得聂云竹几乎崩溃,她期待自己能晕过去,却又不得不无比清醒地承受着这种万蚁噬心的痛楚……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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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