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心疼媳妇了第175章心疼媳妇了→:“小橘?你发烧了?”
慕容绍华连忙搂住了小橘,想要将她给扶进屋去。
慕容绍华很是懊恼,她应该早些察觉到小橘不对劲的,可她根本没想那么多。
毕竟,在菜市口的时候小橘跟着她可是见过血的,怎么会禁不住插竹签的审讯场面?
“小橘?小橘?”
慕容绍华推了推小橘,但是小橘迷迷糊糊的口中还念念有词,声音太小慕容绍华凑到她跟前了都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摇也摇不醒,慕容绍华便只能费劲地将小橘给拖起来,但是这样情况下小橘自己根本无法用力,慕容绍华一个不慎差点两人一起摔了!
幸好,暗卫甲及时冲了出来,一把扶住了二人。
“小甲?快帮忙将她扶进屋去,今日大理寺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将她吓成这样?”
慕容绍华看到暗卫甲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有人帮忙总好过她一个人。
“大理寺那边属下没有去,不过属下可以帮小姐打听打听。”
暗卫甲也是一头雾水,他的任务是保护小姐,大理寺那边他是压根都没去。
“也好,你跑一趟去问问,不想办法解了小橘这心结,怕是以后还得病。”慕容绍华紧皱着眉,等暗卫甲将小橘给放在了软塌上,她便推着他去探探情况。
慕容绍华都发话了,暗卫甲哪里还敢耽搁?
他交代了其他人好生保护慕容绍华,拔腿便麻溜地去了。
慕容绍华刚遭受了大难,原本今夜想好生休息休息,毕竟撕心裂肺的疼痛太耗费心神了,可眼下小橘发烧了,慕容绍华不放心小橘。
命人送来了热水仔细地给小橘擦了身子,又给小橘施针,亲眼看着小橘的烧退了下去。
这才又开了方子,让下人去熬药了。
这么一耽搁,两个时辰便过去了……
暗卫甲到了大理寺之后便直奔审讯室了,这会聂云竹十根手指也都插上了竹篾,皇甫沛承正在烧着烙铁。
最让暗卫甲吃惊的是,皇甫沛承竟然就着烧烙铁的火在烤鸡吃……
“难怪小橘姑娘会被吓病呢,皇甫将军怕是在小橘姑娘来的时候,也做着这么血淋淋的事情吧?”
暗卫甲站在门口直摇头。
皇甫沛承听着声音转头瞪了过去:“你小子皮痒了?”
“不过……小橘被吓病了?病了?”
皇甫沛承丢下烙铁掏了掏耳朵,像是听到了什么诡异之事。
甚至就连一贯清冷的东方沈安都朝着暗卫甲这边看了一眼。
暗卫甲幽幽地叹了口气:“小橘姑娘从大理寺回去之后就病了,发着高烧人都烧糊涂了,可将慕容小姐忙活坏了。
估摸着这会慕容小姐还没歇下呢……”
暗卫甲是不知道慕容绍华一直守在小橘身边,又是施针又是擦身子的,他要是知道的话,一准要说出来。
“你说什么?”
东方沈安突然开口,声音稍显冰冷。
他让小橘抓紧回去,是为了伺候慕容绍华的!可不是让慕容绍华伺候她的!
“就……”
暗卫甲被东方沈安冷不丁的一开口给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又将刚才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这边你们审着,本王有事要办。”
东方沈安听完起身便离开了。
“哎?哎哎?你说走就走啊?也不等等我们?”
欧阳流云早就已经坐在角落打盹了,突然见东方沈安走了!他也站起来想要跟着,衣领子却被皇甫沛承给揪住了:
“还没审讯完,烤鸡不吃了?”
欧阳流云打了个哈欠,叹了口气认命的说道:“行行行,我陪着你,你赶紧审,审完了好回去睡觉。”
“行,我加把劲,只是要可惜了……这个娇滴滴的美娘子了,也不知道她能撑到什么时候,估摸着到不了天明就要死了吧……”
皇甫沛承嘀嘀咕咕的,又去烧烙铁。
他这句话欧阳流云压根没听进去,但是在场却有一人听得清清楚楚的!
聂云竹这会脸色惨白,嘴唇都已经被她给咬得伤痕累累了。
又听得皇甫沛承竟然料定了她要死,当即那股强撑着的气便泄下去了大半……
“烧红了……开干!”
皇甫沛承大喊了一声,拿起洛铁又瞅了眼角落犯困的欧阳流云,忍不住催促道:
“你倒是起来顾着点烤鸡,别一会烤焦了!”
“行行行,你快些着吧。”
欧阳流云已经困得站都站不住了,啪啪的在自己脸上拍了几下,才去盯着那烤鸡。
火红的洛铁带着滚烫的气息朝着聂云竹脸上扑去……
聂云竹浑浑噩噩的,冷不丁的看到那放大的烙铁吓得立马大叫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饶命……将军饶命……”
“饶命?今日你不交代就别想活命了,小爷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皇甫沛承这一晚上听聂云竹的嚎叫声都听腻了,这会耳中还嗡嗡的。
聂云竹此刻一喊,皇甫沛承别提多烦躁了!
呵斥间,皇甫沛承手中的洛铁便按在了聂云竹的脸颊上!
滋滋滋……
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了开来,这烧焦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让人胃里一阵作呕。
欧阳流云顿时觉得手中的烤鸡不香了……
“啊……”
伴随着剧痛出来,聂云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过了好一会,皇甫沛承才将烙铁拿开,又重新丢进了火里。
呛呛一声!
溅起了不少的火星子。
“哎呀!你动静不能小点!你这火都溅我烤鸡上了!脏兮兮的这烤鸡还怎么吃?”
欧阳流云可嫌弃那烙铁上的血迹了,多脏?
皇甫沛承换了块烙铁又往聂云竹跟前凑,只一下聂云竹便承受不住了,哪里还能经得住再来几次?
当即,她便大喊道:“我招供!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这就招供了?小爷还没玩够呢!你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早些招供何至于受罪?”
皇甫沛承假惺惺的说着。
欧阳流云则是忍不住哼了哼:“胡诌……可真没人能胡诌过你。”
聂云竹这会进气少出气多,皇甫沛承也没时间跟欧阳流云胡咧咧,他连忙将狱卒叫了进来写供状。
一切很快准备妥当,他这才开始了讯问……
大理寺这边有了进展,东方沈安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尚书府。
尚书府巡逻的下人正走着呢,就感觉头顶一阵凉风下来,几个人摸了摸脖子,抬着头四处看着。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有啊,就觉得脖子一凉……”xiumb
“难道是有贼人?”
“应该不会吧,这府里不是有不少安王派来的暗卫保护小姐么?有贼人的话,他们应当会发现的。”
“那……刮风了?”
几个下人看着一丝不动的树梢陷入了沉思……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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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