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宠溺只给她一人第173章宠溺只给她一人→:“皇后!您三思啊!您可没办法将她放走……”
嬷嬷生怕皇后犯傻,这时候可不能做错事,他们出宫是有大事要办的!
来这大理寺无非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太子的身子骨亏空成那样,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养得回来的?
“皇后……依照老奴所想,太子殿下登上高位之后,完全可以下一道圣旨,命苗疆将那灵丹妙药送入皇城便可,何须娘娘此刻冒险?”
嬷嬷急得在皇后身边直念叨,生怕皇后一时昏了头。
嬷嬷的话也成功地提点了皇后,东方曙想要什么得不到?只要东方曙能成功地登上那位置!
“既然如此,安王自会审讯她,我们便走吧。”
皇后眼底逐渐恢复了清明,她阴狠的盯着聂云竹,差点!只差一点点她就着了聂云竹的道了!
聂云竹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皇后看着聂云竹,越看越厌恶得紧,她上前两步,扬手啪啪朝着聂云竹的脸上甩了过去!
皇后的力道很大,聂云竹根本无法稳住身形,铁链随着她摇晃的身子来回地震荡着,眨眼便将她的脖子和四肢勒得泛起了青紫色……
“饶命……咳咳咳……皇后、娘娘……饶命……草民知错了……”
聂云竹被打得晕头转向,耳朵被铁链的声音震得嗡嗡的,没多久便觉得耳中传来阵阵刺痛,有血迹自她耳中流出……
皇后这样哪里能解气?打累了,她便抬脚朝着聂云竹肚子上狠狠踹去!
“皇后娘娘……太后来了。”
狱卒匆匆来报。
皇后眸色微变,略有些不满:“她来做什么?”
“小的不知。”
狱卒低着头。
“娘娘!”
嬷嬷上前拉住了皇后,她对着皇后微微的摇头。
皇后深知她们此行目的不单纯,万万不可与太后照面,当即皇后便冷哼了一声,赶在太后进入牢房之前出去了。
皇后躲在院子内的假山之后,待太后过去了,她才带着嬷嬷快速地离开了大理寺。
出了大理寺,皇后便换了一辆马车。
原先的那辆马车慢悠悠地在长街上游荡,而皇后早已带着嬷嬷金蝉脱壳去办正事了。
她们并不知道,在她们的身后早就跟上了尾巴。
皇后所说的招兵买马并不是说说而已,她先去了母族与族人商议之后,下边的细事便由族人去一一完成。
东方沈安还没到皇城便已经收到了暗卫传来的消息。
“皇后莫非是想要反了?”
欧阳流云揣测着皇后的心思,皇后在这个节骨眼上招兵买马,不想造反都不现实。
“只怕她当真起了造反的心思,想要将东方曙直接给推上位。
那皇上……”
皇甫沛承捏紧了腰间的长剑,他知道北疆迟早都要乱,却没想到竟然乱得这么快。
“在本王成婚之前,绝不允许她乱!”
东方沈安神色严厉,一旦东方曙上位,那他和慕容绍华之间的婚事多半是要作罢了!
原本他对这权势之争并不感兴趣,如今为了能顺利娶上媳妇,他倒是有必要争一争了!
“爷,皇后那边还说最近这段时间,他们的生意明里暗里被抢了不少。
绝大多数都是被慕容小姐给抢走的。
他们虽然不知道那些产业背后的主子是慕容小姐,却已经打算动砸了。”
暗卫着急地将最要紧的事情汇报了。
欧阳流云和皇甫沛承都惊呆了。
“皇后母族那么强大的势力,慕容绍华竟然能插一脚?”
“她当真将他们的赚钱的路子都给抢了?”
“那……慕容绍华是不是非常地有钱?”
“啧啧啧……要是早知道她这么有钱……”
“你们都给本王闭嘴!”
东方沈安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嫌弃,这两人当着他的面讨论这些,难不成还想找慕容绍华要银子不成?
也不嫌丢人!
“我可是听慕容绍华说过的,她赚钱是要给你扩张势力的……当初我也就听她提了一嘴,不过……我也是听听就算了,从未当真过。”
皇甫沛承有些懊恼地摇着头,早知道慕容绍华说的都是真的,他肯定要跟在慕容绍华身后好好的拍拍慕容绍华的马屁,将慕容绍华哄好了,他什么得不到?w.ΧìǔΜЬ.ǒΜ
但是!可惜啊……
“她竟然如此说过?”
东方沈安满眼诧异,慕容绍华从未表达过有这样的想法……
“废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皇甫怕沛承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东方沈安蹙了蹙眉,看来有必要去找慕容绍华聊一聊了。
而且,他还得去见见他那个父皇……
北疆是他辛苦守下来的,一旦内乱周围其他国想必会趁乱发动战乱,到时候苦的可是百姓!
“走!赶紧去大理寺。”
东方沈安必须要赶在太后和皇后将聂云竹弄死之前将聂云竹给审讯了。
关于聂云竹背后之人的身份,他一定要追查清楚,否则终究是个祸患。
聂云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前来折磨她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多!
皇后打了她一顿走了,太后又来折磨了她许久,太后才走没多久,安王竟然来了……
皇甫沛承和欧阳流云看到聂云竹肿得如同猪头般的脸,忍不住咋舌。
“女人打人为什么总往脸上招呼?”
皇甫沛承想不通,他们家只有两个女人,他娘和姐姐,偏偏两个人都不像女人。
“你去找个女人打一架不就知道了?”
欧阳流云有些嫌弃皇甫沛承聒噪,他想事情呢,就被皇甫沛承给打断了。
皇甫沛承轻嗤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聂云竹恐惧的盯着面前的几个人,特别是东方沈安,他站在最后,不发一言却叫她最为恐惧。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聂云竹因为脸肿着,说话都不利索。
“说出你的幕后主使。”
欧阳流云很烦这聂云竹,要不是这个聂云竹也不至于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这个聂云竹凭着一己之力,竟然能搅动东方沈安与东方曙之间的平静局面!
不过,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个人还是慕容绍华……
“没有……我没有幕后主使。”
聂云竹矢口否认,原先一口一个主上,这会再也不提了。
“她是不是在逗我?”欧阳流云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不成是看他是个文弱书生太好欺负了?
竟然跟他胡诌?
“你再问问她?”
皇甫沛承忍着窃笑,给欧阳流云出主意,结果却换来了欧阳流云的白眼。
欧阳流云翻着白眼说道:“还是你来吧,直接上刑。”
皇甫沛承摊了摊手,朝着一旁满墙的刑具看了眼,却是挑了角落最不起眼的几根竹篾。
“你拿这玩意做什么?”
欧阳流云鲜少看到狱卒们拿着东西,并不清楚这小小的竹篾一直放在此处有何用。
“闭上你的嘴好好看着。”
皇甫沛承拿起刑具的那一刻神色当即凌厉了起来,他沉着脸声音里透着冰冷。
聂云竹惶恐的看着皇甫沛承一步步朝着她靠近,她的视线不时的从皇甫沛承手中的竹篾扫过。
忐忑之余,她也在猜测着皇甫沛承的用意,只不过她的内心还是有些轻看皇甫沛承的,什么皇甫将军简直徒有虚名。
几根竹篾就想让她招供?
“你悠着点。”
东方沈安并未干预,由着皇甫沛承折腾,却是在皇甫沛承行刑前提醒他,他们想要得到的情报还未拿到,别将人给弄死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皇甫沛承拍了拍胸膛。
欧阳流云轻嗤:“哼,你能有数?被你审讯时失手弄死的犯人没有一千也有百八十了吧?”
“嘿?我说你说话可不要这么难听,哪有死这么多人?”
皇甫沛承皱了皱眉心,暗地里却是对着欧阳流云比了个默契的手势!
聂云竹听着二人的对话,心尖猛的一颤!
她真的低估了皇甫沛承了?
“来人!给小爷将她按住了!”
皇甫沛承拿着竹篾在聂云竹面前停住了,他一声令下门外早就候着的狱卒一起涌了进来。
靠近之后,聂云竹这才发现,这竹篾也是精妙的,竹篾不长两端都被削尖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聂云竹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她的手脚被死死的按着,她根本无法动弹……
皇甫沛承拿着竹篾蹲了下来,下一秒……
聂云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便回荡在了整个地牢内!
此刻,她的大母脚指甲内深深的插着一根竹篾……
鲜血将地面染红,除了嘶吼之外聂云竹无法做任何动作。
“啊……杀了我吧!”
又是一阵剧痛袭来,聂云竹痛到失去理智。
眨眼间她的一只脚上已经被插满了竹篾……
牢房门口,皇甫遥珠轻咳了两声。
在她的身后,小橘提着食盒脸色煞白……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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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